第(4/4)页更多地,是在考虑,该如何向大伯汇报。 这段时间的大伯,越来越让她害怕。 有时她稍稍流露一点对霍宗亮的“善意”,大伯就会出言不逊,骂她“白眼狼”。 要是霍宗亮对她坏点,也就罢了,可偏偏,霍宗亮又对她那么好。 每次一想到这些,白羽研的头就感到撕裂的痛。 “喂,大伯,是我……。” 终于,白羽研拨通了那个让她恐惧的电话。第(4/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