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山十分愣头青的问出了这么个问题,还满脸忧愁。
“说什么胡话?为师能做出这种事情?”
“我那是准备锻炼灵玉的耐药性,别忘了这次罗天大醮可还有唐门的参与了,其中一个还到了决赛。”
老天师矢口否认。
他作为张灵玉亲自承认的,不论修为、“品德”、心性,都是值得小辈一辈子学习的榜样,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呃,师父,真有这种锻炼方法吗?”
荣山感觉师父是在骗自己。
“为师年长你许多,这百年修为和天师度中自然别有奥妙。
荣山啊,你不懂,我不怪你,可你误会了师父对徒弟的一片苦心,为师很伤心。
唉,你还是速速去办正事吧。”
老天师仰头抚须,摇头叹息。
“是,师父。”
“对不起,师父。”
荣山闻言,心中为自己怀疑师父行为感到了一丝愧疚。
回到医疗处,荣山准备带走龚庆。
喂药的事情怎么说也得在没人的地方,不然天师府的声誉会多多少少受损。
只是,一个人怎么抬担架呢?
荣山短暂思索了一下,目光瞟到了旁边挂着的绷带。
直接拿过绷带,将龚庆整个人绑在了担架上,然后他扛着担架。
这不就行了?
小树林里。
“来吧,嘿嘿~”
荣山握着一个东西(指药瓶),塞进了龚庆的嘴里。
往里面开始灌入如同白粥一般的剪径散。
龚庆因为昏迷失去意识,嘴角流出了一抹白色。
为了防止浪费,荣山还用手指刮回了龚庆的嘴里。
没过一会儿,山下的马路边,就多了一个沉睡的流浪汉。
走之前,荣山还贴心的帮龚庆把捆着他的绷带给撕了,防止大家以为这是有主之物。
逃下山的全性已经成了一团散沙。
有的已经离开。
有的就当没发生过,找了个地休息。
有的却还留在山下附近。
刚刚听到了白墨和荣山讲话的人,正是负责给全性易容的域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