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天养反而松了口气。
“有办法改变吗？我可没活够呢。”
阮丰侧躺在地上，挠了挠屁股。
“说的好像这里有哪个白痴已经活够了似的。”
郑子布给了阮丰一个白眼。
“呃……”
其他人都是点头表示郑子布说的没错。
这里每一个都是天之骄子，还有不少求道之人，最是贵生。
活的好好的，谁会想死啊？
就魏淑芬表情尬了一下。
因为如果没有白墨出现，三十六人结义的时候，她就是那个身上正养着千日红，用不了多久就要嗝屁了的那个“白痴”。
“相信大家已经明白了，想要改变命运，捕捉一线生机，首要条件就是未来不能已经被这位‘一线生机’给捕捉确定……”
“啊？这么说，我们这些他认识的，岂不是反而都没办法改变了？”
风天养听无根生这么说，顿时傻眼了。
本来风天养还心里想着，他们这些和白墨提前交谈过、确认了白墨在未来认识他们，或者认识他们后人的人，可以借着这层关系，开开后门。
结果好像反过来了。
越是被白墨认识，越没办法改变？
风天养目光转向白墨，想从白墨口中得到确认。
“没错，如果真想要改变命运的话，其实有几个人的命运是已经确定无法改变的。”
白墨点头。
“这几个人中，包括我对吧？”
张怀义首先开口了。
白墨连他孙子拿他的名号卖杯子这种事情都知道，那肯定十分熟悉。
那么他张怀义的命运，恐怕已经被确定了。
“那是当然，你算是其中最确定的那几个之一了。”
“……”
从白墨口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张怀义并没有如丧考妣。
因为张怀义跟蝙蝠侠一样，“考妣”也就是父母早死了，根本不用“如”。
而且白墨只说了他的命运确定，又没说他一定是横死了。
孙子能拿他的名义去卖杯子，那说明他在孙子记忆中有印象，至少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