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屋,关上门,徐虎头赶紧道,“厨房灶上还热着吃的,旁边还有熬得药,不过味儿都熬淡了,估计就是给刚刚咳嗽的那个病人的。我趁机瞅了一圈,并没看见能主事儿的大人,这一屋子像小孩儿过家家似的,真是奇了怪了。”
徐艳艳点头,“应该真是苦命讨生活的一家人,这样也好,他们想靠自己的能力挣钱,咱们也能安心了,一会儿快点睡,明儿还得赶班车呢。”
想着明天又要颠簸,说不定还有一场硬仗,徐虎头便把还要探究的想法抛之脑后,听话的赶紧刷牙、泡脚,把茶缸和盆让出来后,倒床就睡。
徐艳艳见徐虎头安顿好,开门出去将水倒掉,盆子涮一涮,接了凉水又回来屋里,洗漱一番,将装着洗脚水的瓷盆放到门后,又往茶缸里倒了热水,放到窗户栏上,再把两个背包都放到床里侧,这才和衣而眠。
等早上第一缕阳光顺着半开着的窗子照进来,徐艳艳一下睁开了眼,摸摸东西都还在,再看看睡得四叉八仰的徐虎头,蹦蹦跳的心这才缓下来。
怕呀,怎么能不怕。
可怜她出门在外的沉稳,一半都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