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艳艳停下身,从布袋里掏出一颗桔子递过去,让徐虎头先凑合解解渴,“身份之忧啊,如今看,以黄威的为人,大姐得把这个婚彻彻底底离了才行。如果我们就这么带着大姐跑路,我看这个要啥没啥的黄威,可不是会轻易放过大姐。咱们就算回了家,只要他们没离,他就一定会找上门,到时候闹起来,咱们这有顾忌的可比不上他那种光脚的,安稳日子没了不当紧,对大姐可就是二次伤害了。”
徐虎头咬咬牙,真恨不得回去把那在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男人给拽起来打一顿,“大姐那些伤是他打的不?”
徐艳艳点头,徐虎头这下连桔子也剥不下去了,“他都把大姐打成那样了,他还不轻易放手?他……他图什么啊?这么让他想揍的人,他还非留身边?脑子有毛病吧?”
“可不止有病这么简单,一个人活得太失败,心里就会变态,善良的人会折磨自己,恶劣的人会折磨别人。所以他不是想揍二姐,他只是想折磨他能控制的、能伤害得动的人,只不过这个人恰好是被他骗到手的二姐罢了。”
“他就折磨我姐?你还是个男人吗他!他要这样当初干嘛大老远巴巴跑我家提亲呢?!”
“当初……”徐艳艳想说是大概是黄威当时的行为太有迷惑性,大姐徐芳芳迷了眼、昏了头才会选了他,又或者是当时两人真的有了想要在一起共度余生的感情……
可再一想,说有感情实在是太侮辱大姐了。
现在发生了这样一系列的事情,做选择的徐芳芳又有什么错呢?
她只是选择了而已,错的该是那个给她制造“可以选择”假象或真像,后面却又不愿意维持假象或真像的人啊。
“当初谁知道呢,等会儿!”徐艳艳一下停了脚步。
“咋啦二姐?”
“你这么说,我倒是觉得这事儿里还缺个东西才对。”
徐虎头挠挠头,“啥东西?”
“导火索!”徐艳艳说着有些开心的转头,却对上徐虎头迷茫的眼睛,想了想解释道,“人不会就这么性情大变的,他可是一直等大姐等到成年,谁会这样耗时间去等一个人呢?就像你说的,他有必要费劲吧唧的去娶一个人,又专门毁了这段婚姻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