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这个黄建设家的儿子,真是一个赛一个的孬!前有四儿子黄威,后有这黄五,这好好的竟然把不认识的人给打了,你们说说!唉,我说姑娘啊,你呀,还是别和他们家讨说法了,讨不出来个啥的,这你也听到,他家惯会欺负人的很,没得还把你自己给气出个好歹来,你说是不是……是?诶?诶?那……那要讨说法的姑娘呢?”
“诶?人呢?刚刚还在这儿啊?”
……
而这会儿众人来来回回寻找的徐艳艳,已经带着工具人徐虎头快马加鞭来到了县政府,正巧赶在了大家下班之前。
还好现在的县政府大门的管理还没有面粉厂的家属院管理的强,大门敞开着,一个年轻的门卫坐在一张长条桌充当的登记台后面,见有生面孔来了,便拦下询问干什么的、有什么事。
听徐艳艳说是来咨询结婚登记相关事情的,认真看了徐艳艳和徐虎头两眼,便将登记册子递了过去,守着徐艳艳一一签了,才放了行。
徐艳艳还留心询问对方在哪儿咨询,人似乎秉承着绝不多话的原则,淡淡的说了句“上楼”。
问不到也不好强求,徐艳艳只得和徐虎头一起往里走。
甲川县县政府的样子,有些点像建设得稍微好些的学堂,一间间房间构成不同的业务办公室,没有什么服务前台,更没有指引方向的人员,但只要看简明扼要的门牌便能知道哪间是干什么的。
但因为不能确定是在几楼,徐艳艳和徐虎头只好每栋楼都跑了遍,最后在靠后的一栋楼的二楼找着了地方。
办公室的门关着,徐艳艳礼貌的敲了敲,等了半天没有回应,徐艳艳再次敲了敲,并道,“你好,请问有人在吗?”
大概是这一声有些洪亮,里面人这才出声,“进来,门又没锁!”
这句话态度可算不上好,但上班的牛……人嘛,多少都有不想当和善的人的时候。
徐艳艳心态很稳,带着笑脸进了房间,见里面好几张办公桌,有的埋头写字——练毛笔字,有的埋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