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艳艳道,“是的。”
徐虎头想,哦,不是结巴啊,那……更可怜了……
一个健全的人,生活却了无生趣,啧啧啧。
一无所觉的赵保亮再问,“因为什么事?”
徐艳艳疑惑的停顿了下,“离婚是需要发生什么事情才可以离吗?”
赵保亮一愣,这年头离个婚也不是不常见,可在这小小县城确实没谁无缘无故的跑来民政办公室说要问离婚的。
现在基本结婚的都没有登记,离婚也不用找他们民政部。
不懂的群众嘛,离婚对于他们来说,分开就是离婚;懂的嘛,就知道要找法院,法院听听夫妻两人的故事,劝一劝、判一判、再劝一劝,这样来回个几遍,毕竟离婚率可都是有指标的,那就必须把控。
他作为政府的工作人员,平静的工作日子竟然来了个要了解离婚的群众,心底的八卦属性可不就爆发了,嘴比脑子快一步嘛,徐艳艳这一反问倒是搞的他有些尴尬了。
“倒也不是,夫妻双方都没有过错,但婚姻关系确实破裂的情况下当然可以离婚……”
“要是只有一方想要离婚呢?”
看看,看看,果然是群众问题多。
赵保亮推了推眼镜,“那就只能诉讼离婚了。”
“诉讼离婚需要哪些东西,提供哪些材料?”
赵保亮重新端起茶杯,呷上一口浓茶,眼睛越过眼镜,透过飘起的雾气看向徐艳艳,拿起桌子角落里放的一张油印的纸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