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事情都不是他做的,可又都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尤其这样的情况有好几年了,这样的事情更不能深挖,他都不敢想下面还有很多像这样他不知道的,或他隐约知道却只当是小事的。
易建川忍不住在心底叹了口气,在官位上拼了一辈子,这临了再过几年都要退了,却发现脚下的高堤已满是最亲近的人挖的洞穴。
他忽然又有一点庆幸,徐艳艳昨晚的诉说只是点到为止,没让他陷入不可挽回的境地。
要是徐艳艳当时把这些全都不敢场合、不管不顾、就要个说法的讲出来,那他一个副县长全家的落败,就是贵客们来此一行最大的功绩。
看着眼前明明已经很清楚背后是什么样子的徐艳艳,只是就事论事的将事情陈述出来,易建川有些感激,可这样的感激不能表现出来。
易建川不是要撇清关系,他此刻只想趁他还没被人拉下马或是退下去的时候悬崖勒马、及时止损,尽力去平息所有,换以后没权没势的日子的平静。
眼前的小姑娘是个聪明人,不管昨天有多少不可思议的巧合,易建川都不想再想了。
小姑娘的诉求很清楚,自己不可以表现出来的感激,那就用实际行动去满足她的所需。
徐艳艳讲完,得到易建川“这几天就给解决掉”的答复后,传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情,便识趣的离开了。
出了县政府的大楼,只觉自己肩颈一下轻松了的徐艳艳,咧着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伸着伸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别笑了,怪渗人的。”
一句话传来,徐艳艳转过身,便瞧见登记台后面一脸生无可恋的人,此刻正古怪的看着自己。
徐艳艳莫名其妙的更开心了,见四处没人,立刻从斜挎的布袋里抓出一把一大早给大姐买的大白兔奶糖,一下塞到年轻人的怀里。
“你干嘛?想贿赂我?”
徐艳艳笑容甜甜,“谢谢你早上二话没说给我放行,谢谢你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