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靖瑄循着气味,找到了酒香的来源,唇瓣渐渐也沾上了些。他抬起手,大掌拂上一截脖颈,轻声道:“似乎你是何人都不重要了,是你便成。”
“你这般也很好,但我却知晓,你是你,她是她,至始至终我都分得清。”
说完,温热的薄唇再度印下,将将要触碰上去时,窗外响起异动。
赵靖瑄率先回过神来,放于谢宁莞颈侧的手心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倏地猛然松开。
他暗道不好,沉着脸,泼掉茶盏里的酒,酒香瞬间盖过了烟雾散发出的味道。
这烟雾有摄人心魄的功效,他方才就险些被心智困住。
拿起小药瓶,他摁住瓶塞,确保没有气味散出后方安心下来。
后背因这药的作用竟起了一层薄汗,他只用了一点便能叫人招架不住,不得不说,谢宁莞这药当真狠毒。
然而,谢宁莞身为做药之人,却丝毫不知这药会生出这般的副作用。
此时,她还沉浸在酒香中,身子好似飘了起来,眼前的人棱角分明,长得煞是英挺。
可她却想不起这人到底是谁,只觉得面前的郎君长得甚是得她芳心。
忽然,她伸出手,流氓似的抹了一把赵靖瑄的手背。
赵靖瑄瞬间愣住,但是他没有推开,僵硬不动,隐隐有些期盼她再次胡作非为。
谢宁莞不负所望,动作越来越粗暴,不止如此,她还凑到他跟前,素指挑起他的下巴,“容欢,把这个郎君给我绑回去。”
赵靖瑄眼底露出了一丝惊讶,眼前的人变得越来越像他的阿莞,曾几何时,谢宁莞也这般调侃过他。
那一年,她及笄的花灯节那夜,他本是在宫门外等着谢宁莞的,突然被方侍郎几人拽到了云香居里,正要对他们大打出手,她宛如天仙般从天而降,众目睽睽之下,拽紧他腰封,拉近彼此的距离,鼻尖轻触,调笑道:“这个小郎君真俊俏,本公主要了。”
记忆中的画面重现,赵靖瑄发颤的手握住她的肩头,收紧力道,紧锁着她迷离涣散的双眼,咬牙问道:“你唤作我什么?”
谢宁莞抬起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莞尔一笑,轻抵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