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眸赤红地,激动怒吼着,“娘,可是她冤枉我,她……”
“你,给我滚!”
吴桂兰根本就不听他的,“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能想出来利用春|药去害夏红旗,你还想解释什么?”
“今日被社员们按入粪坑,那都是你的报应,你要是在作死,连娘都救不了你。”
说着,吴桂兰冲着他的脸又甩了重重一个耳光。
林承嗣没有动。
当他看到母亲流血的额头,和红肿的眼睛,他最后一丝良知被唤醒了。
自从,他出事,吴桂兰就一直在给大队长磕头求情。
磕头磕到流血不止,磕头磕到心灰意冷,眼神无光,也只有母亲能做到。
换作任何一个人,谁又能替他做这些。
林承嗣默默转身,回到了前院。
临走前,吴桂兰说,“和沈知青结婚吧,就明天吧,明天我找几个人帮忙,简单给你们准备一桌酒席,就草草地把婚事办了吧。”
“如今出了这事,你们只有尽快结婚,才能堵住悠悠之口。”
“婚礼一天不办,沈知青就一天不适合住在咱们家里,咱们家这种状况,再也经受不住任何的风雨了。”
“好。”
林承嗣默默地走了出去。
在他回到前院的时候,就听到隔壁陆川家那边传来的欢笑声。
他也听到了,夏红旗和陆川很快就要结婚了的消息。
只是,他不相信。
他就是想亲口问问秦玉环,现在,他死心了。
只是,真能死心吗?
放弃了夏红旗,去娶冤枉他的沈玉莲?
真不明白,那个沈玉莲为什么要冤枉自己?
哦,对了,一定是为了那块玉。
为什么沈玉莲一定要得到那块玉?现在,他真的特别想知道,为什么沈玉莲为了一块玉,什么都能做出来。
夏红旗脖子上戴着的那块玉,林承嗣有幸见到过。
那还是在夏红旗没有嫁给他之前,在她第一次来到荷香家的时候,有一次,林承嗣见过那个挂在她脖颈上的玉。
在林承嗣看来,那只是一枚普通的平安扣而已。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