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头上戴着一顶草帽,遮盖了他脸上神色,任谁都能看得出,此刻的林承嗣,满脸都是被挠花的痕迹。
青一块紫一块,红一点黑一点,斑斑点点的,全是被沈玉莲给挠花的。
吴桂兰突然中风瘫在床上,沈玉莲中了邪一样一直拿着一块破玉念叨着,“进,进!”
这一切,都让林承嗣郁闷坏了。
他脸色铁青,低着头,拼命锄草。
他手里锄头飞快,尘土飞扬,远远地,飘来夏红旗开心的笑声。
她和陆川在一起,就那么开心吗?
林承嗣更气了。
偏偏还有二混子和屯子里的几个老光棍,看着他,嘲笑他。
荷香哈哈笑着,远远地看着表妹和陆川那边,接过众人的话,大声说:“你们可别瞎说,川子才不是因为红旗身份变了才高兴。”
“人家哪,这是今天要去领证啦。”
“啊?现在就领证啦?”
“这么快嘛!”
社员们一听,这才恍然大悟。
再次看向陆川的时候,就有人嫉妒得受不了了。
“我就说他为啥这么高兴,原来是要领证了。”
“这也太幸福了吧。受不了受不了了,怎么办?看他们这么高兴,我想过去把他们两个拖开,一个扔在南极,一个埋在北极,让他们永世无法相见。”
也不知道是谁 ,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哈哈哈,”社员们一听,可笑坏了。
荷香乐得不行了。
远远地,她冲着陆川那边高声道:“川子,有人妒忌你了!想把你扔到南极,让你永远见不到红旗。”
“咱可低调点吧,别让他们太嫉妒了。”
喊话声远远传来,夏红旗和陆川一起停下脚步,扭头看来。
夏红旗唇角上扬得厉害。
陆川大笑:“都别嫉妒哥,哥现在就是带着媳妇去领个证,月底才结婚呢,到时候都过来喝喜酒啊!”
说着,又继续嘚瑟了一句:“让你们见笑了,不过,等你们有了媳妇儿,就知道这种幸福的滋味啦,想飞。”
“哈哈,不说了,我们要去领证啦。”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