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月娥又掐了一把自己,终于完全反应了过来。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拿着的,包着厚厚钞票的手绢,又悄悄地把手绢塞到了口袋里。
“啊呀,原来陆川就是夜枭啊!”
“哎呀,那慧茹,缝纫机挑好没有,直接抬走吧,给啥钱哪!”
“抬抬抬!”
田月娥突然哈哈大笑,她可就不客气了。
夏建军和荷香闻言后,几乎是同一时间,冲到柜台前,报复一样的,把原来看上的舍不得买的,一股脑全从柜子里拿下来。
“我就说嘛,为啥夜枭老板说拿啥都不要钱,原来陆川就是夜枭啊!”
“既然不要钱,那还等啥,看中啥了,就拿啊!”
“嘿,怪不得那老同志说都是自家人,那两口子了,还不是自家人嘛,舅妈,建军,看需要什么,都往咱毛驴车上搬吧,不要和川子客气。”
“喂,那位老同志,你看啥呢,过来帮我把这个好看的水瓶拿下来!”
老佟同志,正惊讶着看着荷香和夏建军像是鬼子扫荡一样开始扫荡,突听荷香喊她老同志,他老脸一红。
“什么老同志,我才三十多岁,喊一声佟哥不行吗?”
“哈哈哈,还佟哥,你咋不让我喊你情哥哥呢,可别在那招笑了,快过来让帮忙。”
“哎呀,还有你们两个臭小子,搁哪嘎达笑啥呢,我这是为你们夜枭老板和你们老板娘挑结婚礼物呢,快过来帮忙。”
“哦哦哦,”向东阿南听了,连忙一起跑过来。
这会儿,就连老佟同志一听,原来是为自家老板选的结婚用品,也赶紧过来帮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