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就跟我说廖然很好,这么好的人我怎么能不亲自试试,痛痛快快离了婚,把位置让出来,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不会太为难你。”李姿拧着我的脸蛋,想要将我活活撕碎一样。
“我会告你们的!”我气若游丝。
李姿笑得更欢:“那你就试试,我的家世你是知道的,我们廖然在一起,什么律师找不到,到时候就试试谁能把谁搞得家破人亡!”
廖然长出了一口气,强硬的将我托进了里屋房间。狠狠的将我甩在纹眉时躺的卡座。
又一会儿。进来一个女人。我的双腿被死死的分开,绑在两头……
我已经有些意识不大清楚,看了一眼,那个女人,穿着白色大褂的女人,不知是赤脚大夫还是那里来的什么不入流的护士。
“孩子拿到也许是个好事。”白大褂的女人长叹了一声,她的样子像是四十多岁,自己一定也有孩子,所以才懂这样被拿掉孩子是多么痛楚。
冰冷的铁钳就在我的体内,贯穿整个人直达心尖儿上。
浓重的血腥气冲着鼻息,廖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我的身边:“签个字,我会送你去医院。”
我夹过惨白的纸,没看就知道是离婚协议书,大概的意思简单的很,就是我要净身出乎。
送去医院,我苦着苦着冷笑出声,他那里是在乎我的生死,廖然只是不想手上真沾上什么人命。毕竟这样私下流产的事情,隐患都是大得很。
我的手颤抖的很,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上整个名字之时就像是过了一个青春一样,那么长……
“哈尼,你副总的位置我们家老头子打过招呼了,估计就是这两天的事。”李姿在门口鬼嚎着。
不知从那里来的力气,我拖着这残破的身子,一步步朝着外头蹭了过去,李姿应该是这满身的血腥气也下了一跳。也不敢伸手拦,一阵阵的血还从身下不停的流走。顺着我的大腿,走一步就凹成一个血印子。
我推开门,像是从鬼门关中逃出来一样,四下的注目更让我有些茫然,真不知道走了多久,一门头栽倒低,再醒来的时候,充斥着满鼻的消毒水味道。
“醒了?”一旁的护士在点滴里头惯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