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宴璟的身体瞬间僵硬,心跳也不受控制地加快,他抱着白月疏穿过酒屋,众人投来惊艳的目光。
party人员都是临时或早或晚到的,说到底都没有相互见过,看着女人乖乖随着人抱走。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莫名的磁场,屋内的老板娘相互看了一眼显得有点迷茫。
白月疏口袋里有房卡,祝宴璟将房卡拿出来,推门而入,将怀里的女人放在床上。
他坐在床边,目光温柔又偏执地看着半梦半醒的白月疏,他多想将她永远锁在身边,不让任何人觊觎,但祝宴璟知道,他的夫人是自由的风,若真是囚禁了那必是鱼死网破的局面。
白月疏本来就身心疲惫,虽然休息了一天,但喝了后劲极大的红酒,虽没有完全醉酒,但是迷迷瞪瞪中,在熟悉的怀抱和香味的包裹下让她意识一下放松,将面前的男人划入安全范围内。
祝宴璟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墨绿色的眼眸变得幽暗炙热。
他缓缓低头,在她粉嫩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白月疏吃痛地皱了皱眉头,却没有醒来。
祝宴璟看着她水润的嘴唇粉嫩的唇瓣上还有浅浅的牙印,内心的欲望与理智在激烈交锋,最终,他深吸一口气,起身离去。
临走前,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晕乎乎的白月疏,眼神中满是眷恋与不舍,但是他知道,这一趟已经让他起伏不定的心安静下来。
夜色渐深,雪又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
盛夏没有去party,如果放在之前那她必然是要参加这个热闹的,说不定还能找到自己心仪的国外小弟弟度过美好的夜晚。
但是现在她只能穿着棉衣,将落地窗门打开,走到景台上看着飘落的雪花手轻轻搭着腹部,面容有些苍白。
早孕前的反应越来越频繁,她必需尽快离开国内,不然迟早会被看出端倪。
一辆黑色越野车打着双闪停在盛夏小屋的正对面,驾驶座窗户打下来一双修长白皙的手露出来,指尖是明灭的火光,烟雾轻飘。
盛夏莫名的烦躁,朝着越野车那边看了两眼,她感觉一道炙热的目光像是将她死死盯着,让她不由自主的慌乱,连忙转身进了屋,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