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杯香槟下肚时,她的指尖开始泛出薄红,眼睑也像浸了温水的蝶翼,沉甸甸地往下坠。
那些西装革履的老总们围上来时,她只能用职业化的微笑应对,小腿肚被高跟鞋绷得发麻,像是有细小的蚂蚁在啃噬。
“白小姐今天真是美丽动人呢“
地中海发型的李总举着酒杯凑近,古龙水混着雪茄味扑面而来。
白月疏往后退半步,腰际抵在雕花桌沿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清醒几分。
“李总谬赞了。“
她正要举杯掩饰,眼角余光忽然瞥见宴会厅一开始就去拉商务的冯良正朝她走来,挡在了她和李总跟前,笑着举起酒杯,跟人碰了一下。
“你们先聊,人有三急还请见谅”
借着去洗手间的由头,白月疏提着缀满碎钻的裙摆转身出了宴会厅,高跟鞋的细跟在灰色大理石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游轮甲板的风迎面扑来,带着咸涩的海腥味,她深吸口气,酒精在血管里蒸腾,眼前的廊灯都成了模糊的光晕。
刚走到甲板转角,身后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像是什么人踩在金属楼梯上,咚、咚、咚,每一步都敲在她绷紧的神经上。
转身时,她看见李总正摸着油光发亮的头顶朝这边走来,指尖的雪茄在黑暗中明灭。
白月疏心里暗骂,白嫩的手指在栏杆上掐出月牙形的红痕,猛的往后退了两步。
脚腕突然一阵绵软,她踉跄着扶住隔板,高跟鞋“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别动。“
低沉的气音在她耳边擦过
几乎是在她弯腰捡鞋的瞬间,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突然环住她的腰,带着雪松气息的西装外套兜头落下,遮住了眼前的光线。
白月疏浑身僵住,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沉木香。
男人的手掌贴在她腰际,透过薄如蝉翼的礼服面料,体温像烙铁般灼人。
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混着甲板下方传来的浪涛声,在耳膜上撞击。
“祝“
喉间刚溢出半声,嘴唇突然贴上了一抹温热柔软的地方,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