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时也不出去,万一有什么事儿就报我的号,咱们萨克达氏也还是有几门亲戚的,我大小在咱旗下还是个领催,人缘还是有些的。” 付宁一直把人送到了胡同口才回来,站在门口望着空空的院子,耳边寂寂无声,只有小北风刀割一样的划着脸,恍惚间他觉得如此寂寞。 天地间好像就剩下了他一个人,不知该往哪儿走,两条腿像是灌了铅,头也晕晕的,疲惫从心里涌了出来。 他也没有点灯,一头扎到那半截小土炕上就不动了,这一天又是哭灵、又是下葬,真的把他累坏了。 眼皮说什么都抬不起来了,陷入沉睡前,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是: 光绪三十一年,呵!这个时候当个八旗兵丁,跟49年加入xx党有什么区别!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