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个房子可是不赖,虽然截出去个后院,但还是规规整整的四合院,地段又好,可就是卖不出去!
谁敢买啊?!
一说就是死了十几口子呢!
付宁他们可不管这边儿的事,等着一出了正月,就雇了大车把秦大爷的棺材移到了西山的小庙后头。
一片向阳的小山坡,一座孤零零的坟,还有坟前一个哭的不能自已的人,这就是秦文远的一辈子。
等过了七七,看着依然没有精神的肖远安,付宁决定带他出去走走,“跟我走吧,读万卷书,还得行万里路啊!”
跟着他种地去,总比他天天在家发呆强啊。
也不用征求什么意见,他把孩子拉起来就走。
要说今年这个天气还真是怪,开春的时候说什么都不下雨,搞得付宁以为又是20年那样的大旱呢。
结果进了雨季,雨又不停了。
“这什么破天儿啊?!春天不下雨,旱得地里直冒烟儿,下了种也不发芽,夏天又下个没完,好像要把苗儿淹死似的,这是要干什么啊?!”
听着小福的抱怨,付宁心里一百个同意,这天儿就是不正常。
这两天河里的水又涨起来了,山水下来都带着大量的土,弄得河里浑了吧唧的。
付宁干了一上午活儿,刚站在院门口,想回去歇会儿。
就听见背后有人叫他,“先生!先生!三大爷!快看啊!”
看啥?
付宁回头一看,肖远安带着苗诚和苗义从河边跑过来,后头那两个人好像抬着个……人?!
这是捡的?
这捡人不会也有传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