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川呢,那边的土壤环境是不是晨丰二号更保险?”
“我是打算都用,靠近北边的用三号,靠近南边的用二号,而且这回宁新四号和五号跟着一起推广,我必须得盯着去。”
所以安晨冬这次来找付宁,除了征求他都对晨丰三号推广的意见,还有就是找他调新品种的种子。
“三号的种子大有那儿有一部分,我的比较实验有一部分是在北平农事试验场做的,这边有点儿存货,不是太多,你需要多少?”
“有一千斤吗?”
付宁使劲摇头,他可没有这么多!
就算加上拾福峪,晨丰三号一共也就打了八百多斤,再经过挑拣,能当种子用的不过也就五百斤。
两个人在桌子上写写画画,从早晨讨论到下午,付宁说服了安晨冬。
这次种子的调配还是以晨丰二号为主,晨丰三号放到极端环境里去,而川甘两省与他省交界的地方,都启用当地的品种。
有了结论,安晨冬把笔往桌子上一扔,身子往椅子上一靠,“就先这么计划,到了地方我再看看具体情况。”
话刚说完,书房的门就被敲响了。
连安站在门口对他们说:“安大人,公事重要,也得爱惜自己啊!再说了,您废寝忘食了,也不能不让我兄弟吃饭呐。”
听了他的话,付宁这才觉得身上腰背都是僵的,站起来腿都麻了。
挪到窗户边儿上一看,好家伙,太阳都偏西了!
“大哥,有什么饭啊?真饿了!”
“面条!就等着你们说完事儿下锅呢,快出来吧。”
不大会儿工夫,连面条带卤子就端上来了,安晨冬秃噜了一口,“嗯,还是咱们北方的面条对口味,这面擀得真好。”
“那是你从小吃,习惯了。”付宁也呼噜呼噜的一碗往下扒拉,酸菜肉的卤子,香!
再说这面条是徐远平擀的,那跟刘公公学了这么多年,擀个面条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儿。
安晨冬一边儿吃还一边儿跟付宁说,他现在觉得付宁把实验数据公开是个特明智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