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一进门就看见张君费劲的拄着拐杖往里挪,他上前帮忙扶着,心里更是愧疚。
张君是被他小叔连累的,这腿上也是因为这个留的残疾。
他想着这个,心里忐忑不安,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脸面来面对张君。
现在,付宁见到了,该说的话也说了,他兔子一样就想往外跑。
但还是硬生生的把自己掰回来,对着张君深深的鞠了个躬,“张先生,对不起!”
张君笑了笑,伸手把他扶起来,“这是干什么?赵怀礼是赵怀礼,你是你!
这事儿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别放在心上,要是过意不去,有空儿去我那儿帮着干点活儿就行!”
锦生把地址重复了几遍,牢牢记在脑子里,这才给付宁鞠了躬,小跑着离开了。
“你信得过他?”
付宁看着锦生的背影消失在垂花门外面,才出言问张君。
“这孩子比他小叔要实在得多,人也活泛,上次在大牢里,我就想跟他聊聊来着。”
“还是得加点儿小心,毕竟他爷爷、他小叔都不是省油的灯。”
付宁也不过是提醒一句,转头又问起了张君的腿。
张君把拐杖放在一边儿,扶着桌子沿站起来给他走了两步。
按照肖远安的话说,他这两条腿得浮浮儿养着,过个三年五载的才能行动自如。
“现在哪儿有三年五载的时间让我浪费。”张君指着外头说,“日本人虎视眈眈,国家危亡之际,怎么躺得住啊?!”
正说着,黄琛带着韩铄也到了。
好家伙,今天这是什么大杂烩啊?!
好在这两位心里也有谱儿,互相一点头,张君就起身告辞了。
一直到他都出了垂花门,黄琛才用手点着他,“这就是上次你让韩铄找人带话的那个主角?”
“一块儿坐过牢嘛,也算是有交情。”
黄琛并不干涉付宁的私人交往,他今天来是为了付宁托付他的那件事。
“找不着?!”付宁听了他的结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我也奇怪呢,这生得见人、死得见尸吧,可是我都快掘地三尺了,一点儿渣儿都没见着,但是现场找到了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