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郝建睡着了,却陷入了更深的恐惧之中。他梦到那个神秘人再次出现,手里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刀,一步步向他和杜晓兰逼近……
“啊!”郝建猛地惊醒,满头大汗,剧烈的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怎么了?又做噩梦了?”杜晓兰一直守在他身边,听到动静立刻惊醒,担忧地问道。
郝建无力地点了点头,借着昏暗的灯光,他看到杜晓兰眼中的血丝和疲惫,他知道,这些天她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却依然强打起精神陪伴在自己身边。
“别怕,我在呢。”杜晓兰温柔地将他搂进怀里,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背。
在杜晓兰的安抚下,郝建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但恐惧的种子已经在他心底生根发芽,挥之不去。
郝建试图让自己忙碌起来,用工作麻痹自己,用书籍转移注意力。白天,他在医院里像陀螺一样不停地旋转,为病人诊治,参与研讨,恨不得将每一分钟都填满。晚上,他则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本接一本地翻阅着书籍,从医学着作到历史典籍,试图从知识的海洋中找到一丝慰藉。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那个神秘人的阴影始终挥之不去,像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我们出去走走吧,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杜晓兰心疼地看着郝建日渐消瘦的脸庞,心中满是担忧。她知道,一味地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郝建需要的是彻底的放松和调整。
“去哪里?”郝建抬起头,茫然地问道。
“去一个安静的地方,没有喧嚣,没有压力,只有我们两个人。”杜晓兰温柔地说道,“我们可以去海边,吹吹海风,听听海浪声;或者去山里,呼吸新鲜空气,感受大自然的宁静。”
郝建沉默了,他明白杜晓兰的良苦用心,也知道自己需要一个喘息的机会。这段时间以来,他的神经一直紧绷着,像拉满的弓弦,随时都可能断裂。也许,离开一段时间,换个环境,真的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