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怜心面露喜色,正要上前,却见魏夫人抢先一步护在魏晴柔前头,面色决绝。
“怜心,你既已选了那条路,便该知晓这些精贵物件与你无缘。你夫君乃是一介武夫,要这些何用?”
魏怜心闻言,秀眉微蹙,眸中闪过一抹坚决。
“母亲莫欺少年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又能料定,我夫君日后不会有一番大作为?”
“倒是妹妹,虽说要嫁入皇家,却也要小心行事,免得在秦家连口热水都喝不上,活活饿死也有可能。”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魏家的亲戚都不明白,魏怜心怎么敢说这等失心疯的话?
秦家乃皇室宗亲,魏怜心这话,无疑是公然编排皇家。
“以前看这怜姐儿是个聪慧伶俐的,不知怎的,最近竟倒施逆行了。”
“我看她就是个没良心的烂根子,竟敢忤逆嫡母,真是不孝。”
“可怜魏夫人精心教养十几年,竟与粗鄙武夫私定了终身,真是不害臊。”
……
众人纷纷退避三舍,远离了发疯的魏怜心。
“魏怜心,你怎可如此无状!”
她魏怜心,是魏家娇养十七年的大家闺秀,忤逆父母安排的婚事,偷偷与武夫私定终身,如今还敢公然编排皇家,诅咒亲姐妹的婚事。
秦家纵然再不好,也是皇亲国戚,岂是那小门小户的粗鄙武夫能比的?
“来人,将她送回院子,没有我的允许,不得踏出半步!”
几个粗壮仆妇闻声而动,迅速上前,将一脸倔强的魏怜心架了出去。
前来添妆的人顿时面面相觑,纷纷找借口告辞了。
魏怜心闹的这出好戏,气得魏夫人头疼病都犯了,直接躺在榻上起不来了,连晚饭都没吃。
主院伺候的丫鬟婆子们急得上火冒烟,跟天塌了似的,焦灼得团团转。
魏晴柔捂着还没暖热乎的嫁妆单子,觉得她机会来了,刷好感爆装备!
她立刻拿出了在现代拍老板娘马屁的功力,直把魏夫人哄得开怀,亲自挑了一套贵重的翡翠头面送她。
又喊来一行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