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夫人对魏晴柔的表现很赞同,当家主母就该护着婆家名声,那也是自己家。
若是闹得家丑沸沸扬扬,当家主母的脸上又有几分光采?
她拍了拍魏晴柔的手,接了话头:“是了,咱们如今与秦家也是姻亲,不可背后说人长短,当心伤了情分。”
亲戚们讪讪闭了嘴,先不谈感情,她们是一点不敢得罪秦家。
魏怜心没能听到令她舒心的热闹,冷眸闪过不甘,凉凉说道:“那秦平安呢,他怎么不陪你回门?莫不是有时间应酬,没时间陪你回家?”
她心里得意,料定了秦平安不会回来,毕竟上一辈子就是如此。
醉了整整一天,晚上又鬼混去了,彻夜未归,害她孤零零回了娘家。
被亲戚们说了一辈子嘴,提起她,就说她是个不受宠爱的可怜虫。
这一次,她魏晴柔如何狡辩,也改不了这铁一般的事实,注定要出丑。
“谁找我?”
一道慵懒随性的声音响起。
众人望去,只见秦平安踏光而来,锦袍玉带,头戴玉冠,眉宇间英气勃发,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意。
他旁边是一位粗犷高大的壮汉,魁梧壮硕如同铁塔似的。
要是放在平常,也算得上是英武不凡,但是和秦平安并排站着,一下就被比下去了。
被金尊玉贵的秦平安衬得十分潦草,连不拘小节的直爽,都变得难登大雅之堂,让人不免感叹,果然是粗鄙武夫。
而秦平安一出现,便引得厅堂内的女眷们眼前一亮。
他俊逸非凡的容貌,加上一身富贵风流的痞帅气质,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再看两眼。
但想到他是个放荡不羁的混不吝纨绔,不由惋惜,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也有夫人想着,这般出众样貌,便是花心些也能接受,偏偏又克妻,真真是鸡肋。
秦平安可不管别人如何想,大摇大摆走进来,冲着魏夫人行礼:“岳母好。”
然后便坐到魏晴柔身边,偷偷捏了一把魏晴柔的小蛮腰,拿起桌上香果,百无聊赖把玩起来。
魏夫人见二人偷偷摸摸的小动作,倒也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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