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简直比窦娥还冤,心中的怒火蹭蹭地往上冒,完全顾不上自己的老大和三哥还在这里,直接猛的一拍桌子,然后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大声吼道:
“这事不可能,谁来也不好使。这不是摆明了欺负我吗?”
三哥狠狠地瞪了乌鸦一眼,眼神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他冷冷地笑道:
“看你们这样子,一个比一个火气还大,是不是我最近很少露面,已经没有任何面子了。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说完,他直接从身上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被接通后,语气非常客气的说道:
“江先生,这两天文和街发生的这些事情,看来我是没有那个能力解决的,麻烦你转告领导一声,按程序办事,该抓人就抓人吧。
顺便我还要举报一个人,这个人有逼良为娼的嫌疑,而且还有组织人买卖药丸的嫌疑,他此刻在文和街的上半段开了三家按摩店……”
当三哥还在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说着话时,乌鸦早已满头大汗,因为三哥刚刚提到的那些事情,确实都是他干的。
毫无疑问,三哥正在和治安官的领导通话。
而三哥所说的那些事,乌鸦自己确实都做过,如果因此被抓进局子里,那他至少得关上个十年八年才能出来。
此时此刻,乌鸦脸色苍白如纸,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甚至连形象都不顾了,赶忙哭丧着脸,跑到三哥身边,低声下气地说道:
“三哥,您千万别这样啊!我一定听您的安排!”
看着眼前的乌鸦,他此刻的姿态简直卑微到了极点,就差没给三哥跪下来求饶了。
然而,三哥对他的苦苦哀求视若无睹,继续拨打着电话。
这个电话持续了十几分钟,而在这段时间里,乌鸦的内心备受煎熬。
他感到既紧张又害怕,但又无法改变现状。
这种无力感让他心生绝望,甚至产生了一种想要当场掐死三哥的冲动。
在关城道上混的人,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三哥的名号。
大多数人都会给他几分面子,不仅因为三哥自身拥有一定的势力,还因为传闻说他有个亲戚在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