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背对着陆千衡，重重呼出一口气，神情冷漠说道：“陆千衡，你走吧，别在这里。”
陆千衡的心脏微微缩紧，他掐紧手心的位置，重重呼出一口气，语气平缓到；“林菀，你对我不能过于的无情。”
“我没有办法承受太多你对我的无情。”
无情吗？
林菀低垂着眼睑，想到陆千衡曾经对自己做的事情。
忽然觉得，这些所谓的无情，其实一点都不无情。
林菀呼出一口气，哑着嗓子低喃：“陆千衡，或许你会觉得我很无情，可是当初你也是这么对我的，那个时候，我也觉得你很无情。”
“我甚至想着，为什么你要那么对我？”
“明明我是你的妻子，可是你为什么要为了安恬那样对我。”
“可我后面就释怀了，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多说什么。”
陆千衡的心脏猛地紧了紧。
他看向林菀，双眼微红轻声低语。
“林菀。”
林菀掐着大腿的位置，疼痛让林菀稍微回神，须臾，她呼出一口气，哑着嗓子低语：“算了，我跟你说这么多做什么。”
“有些话，我不需要跟你说这么多。”
陆千衡的心脏猛地抖了一下。
他红着眼睛，目光灼灼看着林菀。
“是我不好。”
“我害了你，也害了我自己。”
“如果一开始，我不会因为林霜对我的嘱托那样维护安恬，我们两人之间，或许就不是那个结局了。”
“林菀，一切都是我的错，我很抱歉，也很痛苦。”
林菀并不想听陆千衡说这些话。
她揉了揉鼻子，挑眉道：“你痛苦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并不是我造成的。”
“陆千衡，我们之间真的没必要整这些。”
“你总是这个样子纠缠我，除了会让我觉得厌恶之外，没有别的感觉，这一点，你自己心里也是清楚，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知晓，为什么还要这么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