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璟点了点头,掏出手机,把它拴在他的手机壳上。
旧手机,朴素的黑色手机壳,再栓了个红葫芦形的护身符,不知道的看过去还以为是谁家老爷爷的手机。
但是想到他做古玩玉石买卖的,这么弄一下反倒有那味儿了。庭萱在心里暗暗找补道。
涂山璟把手机很小心地收好,又替她去拆包包的纸包装,生怕她再反悔把包包退回去似的。
细长的手指在黑色油亮的皮质前显得愈发地白,他灵活地拆了开,递给庭萱:“背上试试?”
庭萱接过背上,转了个身问他:“怎么样?”
涂山璟抿着嘴笑:“好看。”
庭萱也抿了抿嘴,说道:“我去照照镜子!”,说罢逃离了他身边。
她走到卧室里面拉开衣柜门,里面有面全身镜,她左照照,右照照,觉得美得很。
这时他跟了过来,站在门口问她:“我可以进来吗?”
庭萱点头应了:“可以呀,进来吧”,他就走了进来。
他走到她的床边,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似的,和她说道:“小萱,我……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
庭萱笑着看他:“什么事呀?”
他食指和中指夹着被子掀开了一角,露出了下面皱皱巴巴的床单,开口和她说道:“一开始我不知道你是旅游去了,很慌张……就……就在你床上躺着来着。”
庭萱一愣,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半晌才替他打圆场似的,笑道:“啊,没关系,反正我的床这两天也空着没人睡,所以你睡一下无所谓的。”
涂山璟很老实地摇摇头,不接她递的台阶下:“不是这样的。我承认这实非君子所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那天起我心里就慌得很,只有待在你这里我才……”
说罢他偷眼去瞧她,见她不言语,心中更是忐忑,继续承认错误:“总之我错了,你可以罚我。”
庭萱红着脸听他说完,心下没了主意。若是不往深了想,他没光着身子,也不脏,在她床上睡那么两宿,她又没在旁边,床单被罩撤下来洗一洗就行,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往深了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