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好气概,许家的家事,我一个外人确实不该多言,那既是外人,我今日就搬出去的好,至于圣上面前,将军不去,我自己去就是。”
她说完,沉声吩咐:“来人,取嫁妆单子来,当日过门带回来多少,悉数清点出来,全部带回去!”
“什么?”柳雨柔的声音都变了,瞪大眼珠子尖叫着问:“你还要收拾东西?搬嫁妆?”
许淮叙却怒不可遏:“荒唐,简直荒唐!”
“我当日怎么就瞎了眼,娶了你这个妒妇?早知今日,我当初绝对不会去求娶!”
“你要带着东西滚回娘家?好,来人!伺候笔墨!”
“我现在就一纸休书,让你如愿做个下堂妇!”
他反倒振振有词,宛如他才是被坑害的那个。
乔知卿望着他,眼底一片冰凉,心里再无分毫留恋。
对许淮叙,本就没有什么情分。
她只是舍不下自己这两年在许家的倾力付出。
把许家的尊长当成是自己的来孝敬。
凡事长辈都还没想到的,她先想到了。
可是做生意,就看一个值与不值。
付出两年,什么回报也拿不到,回过头来,还得继续做小伏低任人欺凌?
这种买卖可成不了!
“这婚事,要么废止,要么和离!”
她的语气刚硬了三四分,不容拒绝:“许将军,你若不想闹得人尽皆知,现在就写一封和离书来,若非得休妻,那我就只能去告御状了!”
许淮叙袖子一甩,怒道:“好啊!你去告,去告!现在就去!”
还御前?
这样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招术,给她乔知卿一百个胆,她敢吗?
“无药可救!”乔知卿摇头低骂,朝门口的婆子丫鬟摆摆手,让她们赶紧办去。
东西,是要搬的,婚事,是要废止的,御驾,她也是要见的!
眼看乔知卿的人当真忙碌起来,许淮叙依旧不为所动。
女人么,只会这样哗众取宠罢了!
到底是柳雨柔先沉不住气,冲过去死死按着许淮叙的手:“你糊涂吗?若真是闹到御前,那还了得?也不准休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