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秋霁瞬时慌了,“那怎么办啊?”
可是再细想想,自家少夫人是不是过于杞人忧天了?
都是一家人,夫人和少将军他们,真会下什么狠招算计夫人吗?
何况,还有一个老夫人在……
老夫人可是最疼少夫人的!
乔知卿也不想这样小人之心,只是今日之事一发生,她就总忍不住想起昨晚做过的那个梦。
梦的前半部分,就是许淮叙要娶平妻,这已经应验了。
而梦的下半部分,是她在一个有许多客人的场合被下药,而后终于和许淮叙圆房。
可是后来那屋子里闯进了许多人,灯火通明的,她才发现躺在自己枕畔的,竟是另外一个男人。
这部分,是有些模糊的,她也不大记得那男子是谁。
但是后来的事,一清二楚。
她衣不附体的拼命辩解,却始终无人肯信。
许淮叙更是借此打了她一顿,当众骂她‘娼妇’,而后把拖着一身伤势的她赶出许府,连一件多余的外衫都没给。
羞愤难当之下,她连夜跳河自尽……
起初,她觉得荒谬。
许淮叙当初那么诚心诚意的求娶,甚至不惜在御前发誓。
她觉得,有着这般心性的男人,再不济,也做不出这样黑心的事来。
可既然已经应验,那接下来的事不管是真是假,总归是得好生防着才行。
略一思衬,卫婆子还没回来,她便叫过秋霁:“你去拿十两金子,再拿了我的帖子,从侧门出去,切记不要引人注目,先去请往日为我母亲诊过病的杨大夫,告诉他,明日过了晌午过来给老夫人请个安,再想法子将这消息让南王府的人知道。”
“是,奴婢这就去!”秋霁不敢耽搁,起身就往屋子取东西。
乔知卿深吸一口气,想着,她身边这些人都是带来的陪嫁,忠心又能干,即便偶尔有些想不透,也不至于被人钻了空子。
只是即便自认一切准备妥当,到了真要上这场鸿门宴的时候,她还是禁不住的心慌。
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