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指派两人,恶狠狠地警告:
“都给我睁大眼睛!再中招,老子扒了你们的皮!”
然而那两人刚翻过墙头,便传来同样的惨叫,仿佛中了某种诡异的诅咒。
吴老大叹了一口气:
“行了,别再进去人了,没完没了了。”
他扯下草帽狠狠扇风,咬牙切齿地说道:
“谁知道那个混蛋放了多少捕兽夹?”
“你们几个,自己想办法出来!”
五个被铁齿咬住脚踝的壮汉在月光下疼得龇牙咧嘴,他们互相拉扯着捕兽夹的弹簧,指节因用力过猛而发白。
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可那钢铁利齿却纹丝不动。
反倒在挣扎中咬得更深,鲜血顺着裤脚滴滴答答落在泥土上。
“妈的!打不开!”赵二虎瘫坐在地,冷汗混着血水糊了满脸。
吴老大太阳穴突突直跳,最终狠狠啐了口浓痰:
“算了!叫门!”
他不想在这丢人现眼的事上多做纠缠,朝吴老三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退到百米开外的土坡上。
躲在菜地里的华清通过千机的实时转报,知道了他们的计划。
他猫着腰穿过茂密的豆角架,回到了两间房子前,小心地推开屋门,轻手轻脚摸进房间。
不一会儿,果然传来了叫门声。
“汪!汪!”拴在房屋门前地大黄警觉地冲到大铁门狂吠,叫声撕破了夜的寂静。
华清拉动开关,屋子里顿时亮起了黄光。
他走出了屋门,对着果园大门方向喊道:
“大半夜的,干什么?”
“老田!是我!”李大狗凑到大铁门旁,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
“我们晚上遛弯,瞧见有人翻进果园,想来是小偷。”
“你们好心帮你抓贼,哪成想……”
“你这园子里咋埋了捕兽夹?”
“专夹好人不夹小偷,这不是坑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