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园里,华清倚在门框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别急,这事儿没完呢。”
吴老家回家休息去了,吴老三带着那些受伤的人去了村卫生所处理伤口。
折腾到大半夜才回家休息。
五个人花了不少钱,吴老三是挂的账,计划第二天拿了钱去结账。
凌晨三点多钟,华清从床上醒来,他再一次来到吴家三兄弟屋后,采用以前的方法,盗走了他们前一天上午刚提的钱。
三兄弟各提了一千块钱,用多的还剩下九百出头,用的少的还有九百八十多块钱。
卷完他们的钱,华清便回到果园,蹬上三轮车去县城里卖桃去了。
晨光刺破云层时,吴老大被老婆刺耳的尖叫掀翻了被子。
他趿拉着拖鞋,跳下了床,来到柜子前,抽屉里的霉味混着樟脑丸气息扑面而来,昨夜刚取的钱不翼而飞了。
“特么的,还来?真是无法无天了。”吴老大出离了愤怒。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五六百块钱。
这两天被偷的钱,都顶半年工资了。
隔壁的吴老二冲到院子里,朝天怒吼:
“谁?到底是谁和我们过不去?”
吴老二突然扯着嗓子喊:
“我把钱放在枕头底下,都能被悄无声息地摸走,这特么是见鬼了吧?”
警笛声再一次撕裂了幸福村,吴老大油亮的脑门暴起青筋,看着民警又一次在屋里徒劳地拍照取证,一脸愤恨:
“等逮到那个狗贼,非活埋了他不可!”
正午的日头把柏油路晒得发软,三兄弟阴沉着脸从银行走出来。
每人手里攥着刚取的两百块,崭新的钞票被吴老三捏的皱巴巴的:
“今晚必须守株待兔!”
“抓到就打死他。”
小弟们受了伤,吴老大连续两天被偷受了气,上午没顾上收路费。
三兄弟商量着晚上要埋伏那个小偷。
到了晚上,他们每人带着两三个人蹲在客厅中,只要小偷敢进门,他们就要棍棒乱打。
结果几个人守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