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真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他终于明白,魏无羡口中的那句“我要是把汤吐出来,不能怨我,这是你心甘情愿的”这句话真正的意思。
“兄长?”虽然有些惊讶,但是两人在蓝曦臣面前腻歪被撞见也不是第一次了,魏无羡根本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是忽然有气无力道:“蓝湛,我难受。”
蓝忘机刚刚看向蓝曦臣,还没说话,蓝曦臣已经立刻道:“忘机,我无甚重要的事情,不急于这一刻,你们……你们继续……继续。”
当颇有些狼狈的快步离开静室,蓝曦臣抚了抚额头,禁不住埋怨:“我这是怎么了?明明给自己说过多少次了,静室不能随便进去,真是越发的不长记性了。”看了一眼拿在手中的请柬,无奈叹了口气,又自嘲一笑,缓步离去。
翌日,一阵大呼小叫从静室院门口传来:“哎呦,魏兄,我看看我看看 ……怎么了这是?”聂怀桑关切的声音,快速由远而近,人也已经风似得闯进屋里,也不顾那个白衣人那张不忍直视的脸,直奔床榻。
“哎呦,还真是病了?瞧瞧这张小脸,原先多水灵!这都成啥样了?”看到躺在床榻上蔫了吧唧的某人,聂怀桑满脸同情。
“聂怀桑,你……你给我闭嘴!你是来看病人的吗?”魏无羡有气无力,依然不忘骂人。
聂怀桑甚是关切的笑道:“瞧瞧魏兄说的,你看我这不是第一时间赶来看你了吗?”
魏无羡没好气道:“还好意思说第一时间,我都回来一个多星期了,你不知道吗?”
聂怀桑立刻叹气:“魏兄,你还不知道吧?江兄也病了,病的还不轻,都快一年了还不见好!他一病,莲花坞的大事小事全都甩给了婉儿,你想婉儿刚刚生了孩子才几个月,哪里顾的了?所以我就只能是来回跑了,能帮多少是多少。这不今天刚刚有点时间就来看你了,怎么说我不是朋友呢?”
“江澄?”魏无羡忽然来了精神,“他又作什么幺蛾子?他那个大嗓门,吼得半里外都震得耳膜疼,他能生什么病?”
聂怀桑也甚是无奈道:“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医修也没检查出来。就是精神不振,每天郁郁寡欢,好像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就跟你现在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