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今世今日竟然能有机会解惑,魏无羡自然是好奇心大盛,急于解开谜底。
蓝忘机似乎很是不悦,只得仰面躺好,有些闷闷道:“不知。”
魏无羡奇了,“怎么不知,你不是跟江小鱼在一起吗?”
“他记不得了,和薛洋有关的事情他都忘记了。”
“啊?怎么忘记的?那他记得什么?你给我说说。”
白衣人转头瞅了魏无羡一眼,表情有些古怪。
魏无羡却是根本没在意,连忙催促,“怎么了?说啊?”
蓝忘机嘴角微微勾了勾,又连忙抿了抿嘴,似乎想掩饰什么,可是好像怎么也掩饰不住。只得老实道:“没法说。他……老动,我分心。”
“啊?”魏无羡一怔,忽地捧腹大笑。
白衣人再也矜持不住,“哧”一声轻笑,娴熟的一个翻身将那人再次压在了身下:“你知道的,有你躺在我身边他永远都老实不了。”
魏无羡哭笑不得,又有些小得意,嘴里却不忘给自己找台阶:“蓝湛,你这根本不是给我治病啊?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比我还需要解药。”
“嗯,需要。”毫不犹豫的回答,丝毫没有矜持。
好久,当硝烟散尽,仿佛做了错事的孩子,蓝忘机紧紧抱着那人,一动不敢动,嘴里低低道歉:“魏婴,对不起,我……我控制不住。”
本来毫无动静的某人忽地抬头,似乎颇为气恼,蓝忘机立刻紧张,刚想再次道歉,却是只听“噗嗤”一笑,魏无羡刚刚笑出声,却又立刻忍住,甚是气咻咻道,“小蓝二,你这是给我治病吗?你这根本就是谋杀!我早晚得英年早逝,被你给毒死。”
暗夜中,那人无声浅笑,吻了吻魏无羡的头,轻声道:“莫再闹,休息。明天我们还有事情要办。”
“哼,你还好意思说有事情要办……”不停地嘟囔中,老祖渐渐没了声音。劳作了这么久,他太累了。
翌日戌时,整整睡了一夜一天的江澄终于酒醒。当从聂婉儿口中得知自己和魏无羡两人竟然喝了整整一箱子八坛莲花酿,惊的连连抚着自己依然有些发胀的额头,心里真的庆幸自己还活着没喝死。
而此时管事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