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听见这男人的话,脸色都有些不正常,不过也没人敢去找麻烦,毕竟这男人看起来五大三粗的,一看就不好惹。
随着动作,他腰间的酒葫芦随着动作晃荡起来,浓烈的酒气混着汗味弥漫开来。
而他旁边的妇人则是突然剧烈咳嗽,单薄的脊背高高弓起,看起来颇为可怜。
见状,李昊天没有再挤进去,而是退回到豆腐脑摊位前,给了老板一点钱,然后向他询问那男人的事。
老板拿到钱自然是知无不言:
“呵呵,两位道长,那宋老三家本来是有不少家产的,不过随着他老爹死了之后,就没人管得住他了。
这家伙平日里就游手好闲,整日里喝酒、赌钱、逛青楼。
要不是有他爹撑着,家产早就被他败光了。
他爹没了之后,就没人能管得住他了,整日整日的不着家,哪怕娶了媳妇也不回来,他娘也被他活活气死。
这两年家产也被他败光了,家里除了房子一点不剩。
他老婆也是个好的,都这样了还对他不离不弃,尽心照顾,只可惜他老婆生不了孩子,被他嫌弃,喝了酒之后不是打就是骂。
前些日子估计是宋老三赌输了钱,没什么可抵押了,便打算把他老婆卖了。
可这宋老三不长脑子,他老婆固然长得还行,但哪能卖100两啊?
所以一直没人买,不过宋老三居然也不改口,坚持要卖100两。
所以他老婆几乎就是隔三差五的被他拉到街上卖,简直是造孽。
道长,您这事还是别管了,这宋老三虽然混账,但还是有两下子的。
他手底下有几个混混跟班,自己也会点拳脚,在衙门里也有点关系,所以基本上也没什么人敢管他。”
老板见李昊天脸色不悦,连忙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