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徐宴歌折回去,在医疗箱里翻了半天,翻出来一张抑制贴纸,颤着手贴在了她后颈上。
俞欢气急了,还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拍开他的手,嚷了一句“我讨厌你”,就气冲冲的跑进自己房间里甩上了门。
徐宴歌按了按太阳穴,回头望了一眼卧室,如蛛网般细细密密的香气无孔不入的朝他袭来。
仅仅是深吸一口气,就有无数的躁动从体内升起,痛苦又煎熬。
“哒”的一声,是额头的汗水坠到地毯上的动静。水泅湿了地毯上的花卉图案,使那一小块区域颜色变深了。
灰黑色的眼珠不再清明,晦暗的翻涌着令人喘不上气的欲望。
他没办法在卧室里休息,将自己关进了书房里。
走廊的尽头,隶属于徐斯钰的房间不知何时开了。高大挺拔男人静静站在那,细嗅着空气里夹杂着甜蜜的橘子味。
甜的,令人想到果肉的清香脆嫩。
他骨相深邃,面无表情,细看还有几分漠然。没人知道,他脑海里回味的是方才一闪而过的雪白的脚。
他泰然自若的关门,抬手解开扣子,姿态如同此前的每一个晚上一样端正自然。
除了,笔直工整的西装裤下,突出来的一块布料。
徐青循没有睡好,梦里下了一场橘子味的雨,细细的雨丝吹在他身上,轻盈的缠绕着他。
这一觉睡得莫名的好。
只等到第二日,嗅到空气中残留的一点信息素的时候,才知道原来那场梦不是平白无故做的。
梦里的那点轻松烟消云散,他的心情顿时隐约的不得了,仿佛发了霉一样。
只是等他看见俞欢闷闷不乐,哪怕徐宴歌哄了又哄,也不搭理他的样子,又敏锐的察觉到不对。
看来这是没成啊,他的唇角又幸灾乐祸的翘起来。
被心情本来就不好的俞欢看了个分明。
他竟然当着她的面就嘲笑她?!
俞欢瞪他,他也不知道收敛,还笑的更明显了一点,气的俞欢把手上的筷子丢出去砸他。
噼里啪啦,筷子弹到地上的声音。
“欢欢?”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