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爸,我现在做这些,都是为了给宁宁攒聘礼,肯定不会亏待宁宁的。”
“咳咳。”
周瑜白把军纪扣解开,清一下嗓子。
“宁宁这么好的孩子,便宜你了,在聘礼上,绝对不能比邵安差。”
只是……
周瑜白有些尴尬。
邵安是老大,邵旭自己又能挣钱,小枫连对象都没有,邵家现在能把所有的钱给邵安当聘礼,他们家不行。
庭松已经结婚了,楼霜又是长媳,庭桉自己能赚钱给媳妇出聘礼是一码事,他和温言要是给次媳出的聘礼比长媳还多,那不是把楼霜的脸往地上踩吗?
楼霜是个好孩子,他们不能这么做,只能一碗水端平。
看出来爸爸的惭愧,周庭桉不禁莞尔。
“爸,孟家从来不在聘礼上做要求,以孟家的底蕴,要是真讲究这个,咱们几家捆在一起也比不上孟家的财富,我做这一切,只是因为我想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给宁宁最好的,和其他没有关系。”
闻言,周志堂和周瑜白父子俩欣慰的看着庭桉。
“这样我就放心了。”
周瑜白心里蓦的一松,好像沉重很久的心情突然放松了。
“我之前担心过你和宁宁,以前宁宁那个样子,你虽然护她护的紧,可我也不敢问你想不想娶她,后来鹤眠出事,我更不会问你,你爷爷告诉我,你曾经亲口对他说过,娶宁宁是你心甘情愿的,我虽然没亲口听你说,但也掩耳盗铃的当做你是真的心甘情愿,如今,我总算是放心了。”
他不是没有愧疚过。
当初的这桩婚事,所有人都乐见其成,唯独没有问过两个孩子的意思。
以前宁宁和庭桉小,两个人天天在一起,感情又好,谁也没把婚约当回事,想着大了,他们从小青梅竹马,能顺理成章的履行婚约,也是一件好事,就算两个人只有兄妹之情,以后各自有了喜欢的人,把这桩婚约当成老辈的一个笑谈,成全两个孩子也没什么,可谁知道宁宁会突然痴傻。
这一个变故的发生,于周家来说,这桩婚约的主动权,就只能在孟家手中。
他有段时间对庭桉是有愧的,可宁宁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他也不忍心让这孩子嫁去别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