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发生多少事,宁宁对他和陶阳向来真诚,可他呢?小叔对他有救命之恩,到现在他还想算计宁宁!我不信那个老家伙不知道,宁宁是真把陶阳当哥哥。”
孟鹤宴闭了闭眼,努力压制内心的怒火,倏尔,他冷笑一声。
“谁家会提前一年多给孙女添妆,周家老爷子不比他和宁宁的关系好?人家都没动静呢,就他着急,真以为我们看不出来他怎么想的!”
“那你可以不让宁宁拿这笔钱。”
孟鹤清拂乱棋盘,兄弟俩现在心不静,这局棋再下也没什么意思。
“明天让祁平走一趟,把钱还回去,陶老就知道咱们什么意思,咱们家的孩子,什么事做不得,凭什么要受这闲气!”
“那个老家伙当着周伯伯和邵伯伯的面给的钱,你让祁平还回去,是想把周邵两位老爷子的脸都打了?”
孟鹤清捡拾棋子的手一顿。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孟鹤清额头青筋直跳,要不是大哥提醒,他还没意识到这一茬。
孟鹤宴按了按眉心。
“何况,他们肯定也给宁宁准备了嫁妆钱,陶老爷子用这个理由给的钱,你要是还回去,让他们怎么办?”
谁对宁宁一片纯然的慈爱之心,他们心里清楚,不能因为陶老的考量算计,就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吧。
“大哥,你把话给宁宁说透了,是不是想让宁宁以后面对陶老的时候,多个心眼,别感情用事。”
孟鹤宴把棋盒盖上,手指灵巧的绕一颗棋子。
“我担心,陶老可能察觉到什么了。”
孟鹤清悚然一惊。
“不会吧?如果他察觉到庭桉……”
他掩住下面的话,没有继续说。
“那他怎么会这么平静?我们之前去陶家拜访,可什么都没看出来,再说了,就像庭桉说的,他也没做什么。”
“就是因为庭桉没做,所以陶老才什么都不会做。”
孟鹤宴说了这么一句,让弟弟仔细琢磨。
“庄老因为一个存折,几句话就能想明白这事和庭桉有关,你以为陶老会想不到?这些老爷子,什么事没见过,估计除了邵伯伯是不愿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