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淑珍在沙发上坐下,按了按太阳穴,面色难掩疲惫。
宋书白还是不甘心,想要为自己辩解,“是宋星澈她先言语挑衅我,我才动手的。更何况,她也向我动手了。我脸上的这一道血痕,就是她划的。”
宋书白不说这句话还好, 说起这句话,阮淑珍就怒不可遏。
宋书白这明显就是知错不改,还为自己百般寻找借口。
像极了以往的宋星辰。
无论怎么说她,她始终死不悔改,还搬出来一些荒谬至极的理由或者借口来搪塞她这个母亲。
挑战她的权威。
已经有宋星辰这么一个前车之鉴,阮淑珍自然是不会让宋书白步宋星辰的后尘。
眼神乍然冷冽起来,“荒唐,直到现在还不知自己错误,星澈还坐在轮椅上,站都站不起来,她怎么划你的脸?
而且星澈性子向来温顺,哪来的言语挑衅你?编造理由你也要编造一个差不多的。”
在阮淑珍看来。
宋星澈从小到大就是一个温顺乖巧的性子,性子软弱,哪里会有挑衅人的可能。
说来,宋书白才是那个脾气暴躁的性子。
要说动手,肯定是宋书白先动的手。
宋书白举起双手,“就是宋星澈言语挑衅我在先,我没有胡编乱造,要是我说谎的话,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宋书白本来还以为,自己已经发了毒誓,阮淑珍总该相信他了。
可阮淑珍脸色一凝,冷声开口,“行了,不要再说了,回房间好好反省,明天中午之前,我要看到你的检讨发送到我的邮箱。”
在阮淑珍看来。
这不过是宋书白知错不改,所以随意起誓。
年轻人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敢说。为了圆谎,也什么誓都发。
他们这一代人最忌讳的就是这种胡乱起誓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宋书白又是愤恨又是无奈。
能看出来阮淑珍还是没将他的话听进去,更不相信他。
他终于是体会到那种百口莫辩的感觉,也终于是体会到怎么说也得不到对方相信的无可奈何。
最后,也只能愤愤地转身。
就在他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