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就做隐蔽些,这样明目张胆,明摆着不把这个儿媳妇放在眼里啊。
若李佩只是李佩便也罢了,可人家都认了严氏为义母,还敢这般肆无忌惮,这不是蠢是什么?
长公主似动了火气,惋惜中隐隐带了些不悦,道:
“你们母女先起来,江氏一族战果硕硕,戍边将军更是数年未曾回京,唯一的女儿被人欺辱至此,本宫自要为你们主持公道的,本宫倒要看看,天子脚下到底是何人如此狠毒!”
“来人,把李氏身边的丫头都给我绑来,仔细审审。”
望着被押进来的四儿五儿六儿,李佩垂下头,用帕子遮住勾起的嘴角,作出万分悲痛状。
朱府中。
朱维庸一整日都心不在焉,连朱相的问话都答错了几句。
朱相深感奇怪,还来不及细问便看到朱僮似风火轮一般连滚带爬地跑来。
“公子!公子!”朱僮叫道,“夫人被长公主身边的女官带走了!”
朱维庸大惊之下迅速起身,连带着身下的圈椅发出一道刺耳尖锐的摩擦声。
朱相的脸色瞬间不好了,“说了缘由没有?”
朱僮正要回答,朱相又问道:
“阿佩去了吴府这么久,为何还没回来?”
朱僮听得叫苦连连,“大奶奶在吴府中了毒,听说是是夫人下的长公主殿下当时就发了脾气”
中毒?
朱相愕然,余光扫到半垂着头日有所思的孙子,朱相忽然福至心灵:
“维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