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之嘴角微抽,“二,叔父?”
“哎。”公冶谦大声应了下来。
沈家人:
沈云之先前对公冶谦的敬畏消失不见。
这人要是不说,真的很难和当朝太子放在一起。
沈遇安忙着岭南的事,没两日沈云之和公冶谦熟络起来。
“大侄儿啊,这岭南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没?”
沈云之看着对面坐没坐相的公冶谦,“岭南的山水倒是不错,对岸的崖州海更是美不胜收。”
见公冶谦蠢蠢欲动,沈云之连忙说道:“不过你要先养好伤才能出门。”
“听长姐说你在府学没课的时候,就跟着兄长行事,不如我们去府衙找兄长如何?”
沈云之有些纠结,他已经好些时日没跟着叔父了,可公冶谦身子还没好全啊。
这家伙可是太子,要是没养好身子,到时候圣上怪罪下来怎么办?
“不行,你的伤还没好全。”
被拒绝的公冶谦有些失落,鼓着脸离开了。
来到院墙处,听着外面有些动静,刚搬了梯子过来,就见沈家的护卫盯着他。
公冶谦摸了摸鼻子,“孤就是想看一下外面为何这么吵闹?”
“现在是秋收,百姓们正在给府衙缴粮税。”
公冶谦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护卫们跟着他回到院子。
“我说你们,过了啊。”公冶谦不悦地看着护卫们。
护卫们却不怕他,早前在京城双方经常见面,他们知晓太子不是那等无理之人,不过是吓唬他们罢了。
果然,最后公冶谦挫败地进了屋子躺着。
沈云之来到府衙,还没见到沈遇安,就被忙碌不已的衙役抓壮丁。
“沈公子,快快快,各地粮税送来了,我们忙不过来,公子帮我们记个账。”
沈云之被高庆和陆大人忽悠,最后坐在府衙门口记账。
沈府。
公冶谦得意地趴在墙头上,“哼,跟本太子耍计谋。”
看着底下百姓们牛车上鼓鼓囊囊的麻袋,公冶谦好奇不已。
“哎,哎,大爷。”
小鱼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