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大拇指哥弹了出来。
张嘴就夸,“牛啊谢哥!”
“我敬你是条汉子!”
谢池翻了个白眼,“有病吧。”
耗子身子一转,双手比作喇叭状,学着谢池的样子,冲着二楼方向喊着。
那架势活像是在比武招亲。
“绾小姐,你看我有没有机会?我也不差!”
“不差你爹!”谢池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抬脚就踹。
“那他妈的是老子的女人!”
“你嫂子!”
平时,耗子没少被踹。
不是膝窝一软,就是直接当场跪地。
然而今天他只是身子轻微的晃动了一下,脚下的位置都没有移动。
耗子扭过头看了一眼谢池踹自己的那只脚。
咽了口吐沫星子,“谢哥,你脚不疼吗?”
“不疼!”谢池吼着。
还没到口的媳妇儿,差点被偷家了!
他心疼!
耗子‘哦’了一声,刚走没两步,突然又折返回来,指了指他的脚。
“虽然你不疼,但是脚上的纱布好像出血了。”
“?”
一句话,谢池被硬控了。
过了好几秒,才敢低头去看。
裹在脚趾头上的那块纱布,不知道什么时候透出来了一片红。
光看着,就觉得钻心一样的疼。
谢池顾不上跟耗子斗嘴,习惯性抱起自己的脚,原地乱蹦的同时唤着楼上的人。
“媳妇儿!”
“哎绾绾!”
“江绾!”
谢池一连唤了三个称呼,都没见到二楼的房间门打开。
他干脆心一横,使出了杀手锏。
“穿貂那女的!”
不出三秒,二楼传来了动静。
门还没开,就能听见里面传来了狮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