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啸天一直觉得江绾从小被自己给宠坏了,干脆趁着这次机会,打算治治她大小姐的脾气。
谁知道,这脾气比他还臭。
说走就走,一走就是大半年。
江啸天过来时,耗子已经把闸门打开了。
厂子里停放着好几辆要检修的赛车。
耗子修车累了,原本想去门口偷个懒,一出来正好瞧见一身西装的江啸天,背着个手,仰着个头,盯着那块破败的门头看了好长时间。
耗子把手套一摘,走上前,“你谁啊?”
闻声,江啸天低下头。
不得不说,这些年他保养的还不错,一头黑白掺杂的短发,看起来十分有型。
一身黑色西装,再配上一副黑墨镜。
光看着,就能感觉到压迫感十足。
江啸天没有马上说话,而是习惯性用目光把眼前的人审视了一遍。
眼眶微缩,声音严峻,“你是这的老板?”
耗子一听,是找谢池的。
二话不说把人引到了屋里。
对着江啸天和他身边的助理,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你俩随便坐,我去叫谢哥。”
耗子一走。
保镖走上前,在那张久经风雨的沙发上擦了又擦。
最后江啸天不耐烦了,伸手一推,把人赶走。
“有你盘它那功夫,还不如去买一个新沙发。”
“”
不到十分钟。
耗子带着还没睡醒的两个人从楼上走了下来。
谢池不耐烦累了,“你他妈刚才说谁,谁来找我?”
耗子挠了挠头,“我不知道啊,我忘了问。”
“”
说着,他抬手往门口方向一指。
张口介绍着,“哝,就在沙发上坐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