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闪过无奈道：“这老家伙不好对付，你应该很清楚，有些时候，断臂求生，实属无奈！”
“那燕州之事，怎么探查？”
卫尽忠开口问道。
“我觉得，我们的目光，可能应该换一换！”
笑脸面具人的话，让卫尽忠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抬头开口道：“你是说，帝都城这些人，可能只是楚帝故意吸引咱们目光的？”
“没错！”
笑脸面具人，目光深沉道：“既然已经确定是陷阱，那我觉得，这件事情，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便是他根本没有任何谋划！
第二，便是他假借陷阱，掩人耳目，想要阻隔他人探查！让人以为这只是陷阱，顺便坑咱们一手。虽然没有实质，但我更倾向于第二种！”
在此时，薛伊人和杏儿，都已经在秘谍司探子的押送下，出了金玉楼。
旋即被押上提前准备的马车。
直奔秘谍司大牢。
此情此景，卫尽忠缓缓开口道：“应该是！那老家伙聚集工匠，此事必有蹊跷，只是此事聚集人手过多，瞒不过人，便顺便以此为饵，探查敌国秘谍，符合那老东西的行事手段。”
说到这里，眼看马车越来越近。
卫尽忠侧身躲藏身影。
确保自己没有任何暴露后，只顺着窗户缝隙看着外面街上队伍。
呢喃道：“秘谍暴露，酷刑加身不知要经受怎样的折磨。两个女子，有些可怜。”
“路都是自己选的，我从来没有逼过他们，不是吗？”笑脸面具人微笑道：“更何况，她们需要的好处，我早就给过了！
她们早就得到她们想要的东西了，付出一些代价，也是应该的。”
卫尽忠没有说话。
付出代价！
每个秘谍，都应该做好这样的准备。
只是，或许是兔死狐悲，内心却不可抑制的升出一些怜悯。
二人凝立窗前，看着队伍远去。
卫尽忠转过身，走到门口。
轻声道：“好好保护好你自己，你若暴露了，不知要牵扯出多少人。”
笑脸面具人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