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玲点头,“这不都忙,一次也没遇见过。”
“我刚刚打量着,她好像还没怀上。”
“她跟顾营长结婚有多久了来着?”
“两年了吧!”
“那是怪久的。”
温棠进屋后,也是忍不住,“我们结婚这么久还没怀孕,是不是像怪胎?”
顾晏礼正在厨房做饭,闻言,立马停下手里的活“谁说的?”他目光锐利。
温棠赶紧摇头“没有,我就是突生疑惑。”
她知道洪玲没恶意,可能只是时代环境使然,因为大家结婚都怀孕生孩子。
就是温棠还是觉得被打量的不太舒服。
听她这样说,顾晏礼就说,“瞎眼的,瘸腿的,打光棍的,什么样的人都有,这个世界不准谁活了?”
“别瞎想!”
顾晏礼说着洗了葡萄,冲水,端给厨房门口的温棠“先去吃葡萄,一会饭就好。”
温棠单手接葡萄,另一只手去勾对方的脖子,踮脚,狠狠吧唧一口“哥哥真好!”
顾晏礼:哥哥还有更好的。
但之前温棠说过他可能是太马蚤了,所以影响生孩子,所以顾晏礼还是把这句话给咽下了。
但晚上……
“你把那个枕头给我拿过来。”
“嗯?”
“我垫下面。”
顾晏礼立马又精神满满。
双腿被扶住,温棠瞪圆眼睛“干嘛?”
“不是这个姿势吗?”
温棠“……”
不马蚤会死吗?
“我这是利于受孕!”
一向不知到脸皮薄为何物的顾营长,此刻难得脸红了,“……哦,原来还可以这样。”
就是……
“下次试试这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