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打量场中傲然而立的小大人,不觉莞尔!小小年纪倒是志气颇佳。
他捻须微笑,转头看向杨洪:“莫非此子是杨特使家人?”
“是我那不成器的妻弟,幼童顽劣,大人莫要放在心上。”杨洪打个哈哈。
县令点点头,顿时了然,无非是杨特使在此地纳了一房妾,不然谁会带着妻弟为朝廷办差!
而顽童仗着姐婿的势,便在场中大言不惭。
“小郎君,既然你会作诗,大可道来。”县令面带笑容,既然是特使的妻弟,他自然要给几分薄面。
哪怕是位满口胡言的稚童,他也决定给对方一个机会,反正最后丢人的又不是自己!而是座上的杨特使。
“小郎休的胡闹,赶紧回家。”杨特使神色有点挂不住,呵斥舒重阳。
诗会这种重大场合岂是你一个黄口孺子玩闹的场合,如果被一群士子传至天下,自己的脸面还要不要。
舒重阳扫了扫便宜姐夫没有做声,又看了看周围不断冷笑的士子,最后朝县令抱抱拳,一转身行至一位士子桌前。
用对方的毛笔和宣纸,不断挥毫泼墨,笔走龙蛇……
县令在上看的眼神一愣,不管对方会不会写诗,单凭对方握笔和写字姿势,就知有些造诣!
一群才子们也顿时瞪大眼睛,舒重阳的握笔姿势和挥毫泼墨的气势,怕是没有几年功底达不到!
心中虽惊,但猜测对方充其量是小儿涂鸦之作,登不得大雅之堂!就算他读书百卷,这么小的年纪,也不可能做出出类拔萃的诗文!
刷刷刷……不消片刻,整张宣纸上铺满文字。
他放下笔,昂头挺胸,傲视群伦!
“你个不听话的小郎,怎么又跑出来了!”正在此刻,骊珠和大阿姊两女穿过人群,进入场中 。
大阿姊上前擒住趾高气扬,犹如小公鸡般的舒重阳,骊珠对其屁股就是一顿拍打。
两人一个抱,一个打,硬生生将还没装逼成功的舒重阳拖走。
舒重阳面对两位阿姊欲哭为泪,可又不敢反抗,内心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