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喻问道:“哦,这样啊,田导说我还要上课?是每天都安排固定的时间上课吗?”
“其实不用那么麻烦。我们上课很灵活的。还是那句话,主要还是默契。这不是还有半个月时间吗,咱们只需要做日常的交流就够了。
其实只要你足够配合我们工作,其他方面的问题都不大。这方面的很多东西,课堂上其实也教不了什么,主要都是在生活中。”
郑希文依然是一脸笑容的解释道。
在一一看无一错版本!
乔喻觉得这位郑老师完全颠覆了他对安排人员的刻板印象。
多和蔼的人啊!一脸的人畜无害。谁说安保人员都是板着一张脸的?
那位年轻些的张老师倒是一直挺严肃,不苟言笑,不过两人明显以这位郑老师为主嘛。
又寒暄了几句之后,田言真说道:“那就这样吧,那接下来乔喻就拜托两位了。”
随后田言真又看向乔喻,严肃道:“乔喻,安全问题可不是开玩笑的!你一定要听郑老师跟张老师的话。”
“放心吧,田导,我懂的。”
“郑老师,张老师,你们认识以前跟我上保密课的文老师吗?”
“文老师?那我们可能还真不认识。不过能安排教你保密学的老师,除了课堂内容,告诉你的其他情况都不一定是真的。包括姓氏。”
“原来如此!我就说怎么到处都打听不到人嘛!”乔喻点了点头。
“对了,郑老师,之前文老师给我上保密课的时候,说了挺多关于科研人员疏忽或者被间谍收买的案例。
那个现在有你们在旁边帮衬着,如果我这次去国外真遇到有人给我送糖衣炮弹,我能不能把糖衣吃了,炮弹送回去啊?”
田言真只是随意介绍了一下,显然两位老师还没意识到他们遇到了一位能颠覆他们人生信念的话痨数学家。
这位数学家还是如此的年轻,很容易便让过来人觉得他还有救。
于是郑希文很认真的问道:“不如描述的更具体些,你说的糖衣炮弹是指什么?”
“比如哈,我就是举个例子。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