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
帝辛讥笑一声，“应该是纣王才对。”
叶默在脑海中快速组织了下语言，徐声道：
“纣王只是周人对您的恶谥。”
“您五征东夷，打的异族俯首称臣。”
“您提拔非世袭大族人员，打破旧贵族对权力的垄断。”
“您不计前嫌，任用外来之臣飞廉、恶来为将，牢牢掌握军队。”
“您减少人祭，从巫师手中夺回神权。”
“您不拜鬼神，只敬祖宗。”
“不管其他人如何看待您，您在我心中一直都是人族九九人皇。”
帝辛神情一阵恍惚，许久才轻笑一声：
“看来你做了不少功课。”
他缓缓起身，一步一步走下王座，遥视秘境空间内的叶默：
“当年吾强行提拔费仲等人，引发微子、比干等一众旧贵族的强烈反扑。”
“直到吾以剜心之刑处死比干，一众旧贵族才勉强低头。”
“可吾远远低估了他们对权力的渴望。”
“大商二十九年，西岐姬氏趁着大商主力征讨东夷之际，联合犬戎诸部，会师牧野叛乱造反。”
“大夫费仲带兵迎敌，可被旧贵族控制的城防军竟然与周暗结盟约，阵前倒戈。”
“剩余军士与叛军血战二十二日，最终不敌被屠灭殆尽，大夫费仲血战而死，恶来身中数箭而亡。”
“武王伐商就是一场臣子勾结异族，背叛我人族的战争。”
叶默暗暗咋舌，果然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
要不是帝辛亲言，他还真不知道这一段历史。
就在他想着怎么安排帝辛时，帝辛淡笑道：
“你不必担忧，吾现在只剩一缕残念，无法对你造成实质伤害。”
说到这。
他再次回到王座之上，俯瞰而下。
“你知道自姬发之后，人族为何再无人皇吗？”
叶默沉吟数秒，最后缓缓道：
“小辈猜测，应该是武王与漫天神佛达成了什么约定，这才导致人皇果位迟迟无法归位。”
“这只是其一。”
帝辛眸光深邃，
“最主要还是因为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