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没有告诉你,不能把事情往外说呢?”
“……”
“……但是,姐,不是,你??你先问我的呀?”
江宿阳懵了,“而且我不能告诉你吗?”
诉竹歧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长点记性,以后谁也不能说,我也不行。”
江宿阳捂着自己后脑勺,委屈地叫了出来,“哦。”
…………
………………
湾江的温度让人有些摸不到头脑。
在十一月份的时候还是十多度,在十二月初,就一瞬间降到了两三度。
大雪来的时间不早不晚,卡在十二月中旬,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万千雪花聚聚散散,像是鹅毛一般,从那雾蒙蒙看不真切的天上坠下。
“小姐,我妻子住院了,我实在是走不开身……”
李司机为难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声音掺杂着一丝焦急与担心。
“没关系,你忙吧,他应该可以自己回来。”
诉竹歧左手撑着脑袋,侧身躺在房间的床上,慵懒得像是一个大猫咪一般,懒洋洋的。
她的房间烧着暖气,身上只盖了一个毯子,一只黑猫窝在她锁骨下面的位置,正在这温暖的环境里呼呼大睡。
挂了电话,门外恰好响起了敲门声。
诉竹歧将手机扔到一边,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进来吧。”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徐姨手里端着个果盘就进来了。
她将果盘放在了桌子上,随后往最上面的哈密瓜块上放了一个叉子。
室内拉着窗帘,只有床头那一盏暖黄色的台灯亮着,灯光绰绰,打在徐姨的脸上。
诉竹歧眼睛微眯,发现徐姨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之前没有的疤,疤痕有些长,但是颜色淡,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徐姨你之前请假去哪了?”
诉竹歧饶有兴趣地掀起眼皮看她,先前她懒得问,但是现在有些好奇了。
徐姨动作一顿,笑吟吟地侧眸,微笑开口,“我回老家了,老家那边有点事情,现在解决了,以后应该就不会随便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