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作恶的鬼，他是可以分辩出来的，眼前这个民国装扮的女子魂魄气息非常干净，没有受到任何污染，这证明她是一个从未害过人的好鬼。
没有作恶过的鬼，他从来都不收。
柳曼茹轻轻点头。
她身体飘到了床边，缓缓落地。
老道立刻上前，却见她只是伸出了手，动作非常轻柔的抚摸着床上男童的脸颊。
那纤细白皙的手指像是在男童的脸颊上绘画一般，轻抚过他的眉眼鼻梁和嘴唇，眼神里带着说不出的痴恋和深情。
老道欲要阻止的动作一顿。
柳曼茹声音很轻的开口，眼泪无声落下：“玉郎，你为何要负我？你说过你只喜欢我一人，以后也只会娶我一人，要生生世世和我恩爱厮守的。”
“我们曾经一起在月下起誓，你发誓若是有朝一日负了我，你必会遭受天谴，不得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