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
谢冲父亲差点晕厥,在场不少谢家修炼者脸色难看。
这也是在打他们的脸。
其实谢冲什么德行,他们都清楚。
仗着在天庭欲界天有关系,谢家在广寒学宫行事,其他宗门多少都会给点面子。
像什么扎纸匠,缝尸匠,赶尸人这等不太起眼,又偏门的小派,本来传承就非常少,比那些没有门派的散修,好不了多少。
徐忘忧见状,沉声道:
“谁受谢家欺辱过的,都可以站出来指控。”
“只要你们能拿得出证据,我就能为你们做主。”
他深知,自己今日的行为与谢家,注定彻底撕破脸了。
如果不把一些害虫整顿出来。
现场一片死寂。
原本在场谢家人,有些纯属看热闹的,谢冲死了,与他们无关。
但徐忘忧的话,却让他们瞬间起了杀心。
刚刚失去丧子之痛的谢江感受谢家众人神色变化,狰狞笑道:
“小子,你怕是失心疯了吧?”
“我谢家的地位,是你能撼动的吗?”
“在谢家的群殿都敢如此狂妄,是谁给你的胆子!”
“什么叫欺辱,资源本来就应该集中在天赋高的人身上,不然强敌来临之时,谁来守护?”
“徐忘忧,你这贼子居心叵测,我怀疑你是想要让广寒学宫割裂。”
“这个后果,你能承担得起吗?”
在场不少谢家修炼者,纷纷举剑。
有些事没摆上台面时,没有三两重。
可摆上了,那是千万斤都打不住。
周围一座座宫殿大阵被催动,杀威弥漫。
徐忘忧神色自然,看向执法殿为首四人道:
“这就是广寒学宫?你们执法殿是吃白饭的吗?一个谢家都镇不住?”
“我只是让受欺凌的人举证,谢家就敢当众要杀人灭口,好大的威风。”
“处置几个谢家不法之徒,就割裂广寒学宫了?你谢家实力占据广寒学宫一半以上了?”
来自远处。
执法殿一道意念传递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