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虽然呜咽应了一声，不过苏瑶却半点不打算动弹，话也不像要说的样子。
费少微微低头，从上往下看去，那一刻，他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因为他竟看到苏瑶脸上，隐隐浮现出一丝满足的神情。
也许是察觉到费少探究的目光，苏瑶终于开了口，声音带着哭腔，还微微颤抖：“我…… 我不能透露太多，只能说，因为我的失误，没能按计划抓住刚刚那个人，让他给跑了。结果他还骑车，差点撞到你们。我真的好愧疚，对不起你…… 呜呜……”
说着说着，她的泪水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好啦好啦，这不是没撞到吗？再说这事也不能怪你，要怪就怪那个肇事者。”
“可就是因为我……” 苏瑶越说越激动，眼看着又要哭出声来。
眼见这家伙一点不像平日的苏瑶，又要开始流泪，费少佯装凶恶，低声喝道：“不许哭了！你哭的样子可不好看，我还是喜欢你凶凶的样子，尤其是露出小虎牙的样子。”
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还真把苏瑶给震住了。
她猛地愣住，原本满是泪水的眼睛，此刻直愣愣地盯着费少，眼神里透着惊讶与疑惑。
神奇的是，她的眼泪竟真的止住了。
“你喜欢我？”
苏瑶像是没反应过来，又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抓住了费少话里她最在意的点，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期许。
额，好像不是被吓到。
“咳咳…… 我的意思不是那个意思。”费少被苏瑶直白的反问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两声，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解释着。
费少察觉到，再纠结刚才的话题只会愈发尴尬，脑子一转，瞬间有了主意，果断切换话题道：“对了，那个肇事者现在啥情况，被你们抓住了没？”
他这么问，一方面是想巧妙避开刚才的尴尬，缓解一下紧张气氛；另一方面，他也真的想知道那人的情况。
虽说费少本性不坏，但也绝非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
墨鸢差点被撞，心爱的模型还被碾坏，他怎么都不可能咽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