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汀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青蛙:“看,欧洲树蛙!我准备把这个送给十四行诗!”
凌依一边用手戳树蛙的头,一边回答说:“我不认为小十四会接受这个。她一向不喜欢外面的东西。”
十四行诗是维尔汀的同桌。维尔汀一直喜欢送一些小玩意给她。
这时十四行诗走出了班级。她本想向右边走,可刚走了没几步,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维尔汀。
“还是换另一条路走吧。”十四行诗心里想着。
“十四行诗!”维尔汀叫住了她,向她询问了她书墙的事。在得到没有被推翻的好消息后,维尔汀松了一口气。
“对了,十四行诗,把手给我。”维尔汀把树蛙放在了十四行诗的手中。
“看,能预告雨季到来的--欧洲树蛙!我在校门外抓到的,收缩回来时还被电网刺了一下”
十四行诗打断了维尔汀的话:“你知道你在罚站吗?维尔汀小姐。”
维尔汀愣了一下。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老是不来上课。你是知道的,我们不应该过多的关注学校以外的事务这些都是没有意义的。”十四行诗说道:“——我们生来就是要去赴死的。”
维尔汀问道:“为什么?就因为《第一防线学生守则》是这么写的?”
“是的。”
“我不喜欢《学生守则》,它闻起来就像阁楼上的臭袜子一样。”
“”
“十四行诗,你对外界的事情真的一点也不好奇吗?你明明也参加过校外的巡礼表演”
维尔汀和十四行诗间起了争执。
而此时,凌依靠在墙上,用空洞的眼睛注视着两人。(维尔汀:你为什么只是看着!)
但这其实不怪他。因为此时他又坠入了无尽的梦境之中。这次的惊梦比以往都更加剧烈,带领着他前往着意识的深处。
凌依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一口深井,四周一片黑暗,只有些许片段划过四周,散发出幽幽的光芒。
他努力睁开自己的眼睛,试图看清那些画面。
终于,他看清了那些画面:
一幅是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背手站在一个旗帜下,旗帜是一